,唯一的可能就是贝尔摩德找了个十六七岁的少年cos琴酒,然后搭了个老伦敦电影场景,拍了这些照片。而且这对擅长易容的贝尔摩德来说这很容易。

“琴酒,为什么不回我消息,难道你真的背叛了吗……”

黑泽阵和降谷零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爱尔兰在病床上反复念叨这句。然后他们跟病床上的爱尔兰对视,霎时间,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黑泽阵关上门,过了几秒,给小孩以缓冲的时间,再重新打开。

这次他们看到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疾行到门口士下座并大喊的爱尔兰:

“哥——对不起——我以前不该跟你骂那位先生的!我没想到你的真实身份就是那位先生!哥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我做这些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你啊!哥——”

黑泽阵沉默了。

“波本先生——我以前不知道你是组织派到公安的卧底,还以为你真的是警察,对不起!我这就切腹谢罪!但是求你放过我弟弟吧,他真的还小!他对组织的事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波本先生——”

降谷零也沉默了。

就在爱尔兰要把整个医院走廊里的人都引来的时候,黑泽阵终于发话:“别吵,进去说。”

万一隔壁病房有组织的人怎么办,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爱尔兰光速退开,殷勤地给组织的两位BOSS看座,整个人坐立不安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哦他还有一只更小的小羊羔弟弟,而且他的笨蛋弟弟才13岁啊!

银发少年冷漠地看着他,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像极了以前琴酒对他生气时候的模样。

爱尔兰只觉得有冷汗从脸颊滑落:“那个,我以前不知道……哥,不对,爹,不对,BOSS……”

黑泽阵干脆闭上了眼睛。

就在爱尔兰觉得自己要完了的时候,拿着一个文件夹的降谷零检查完病房,确定里面没有窃听设备,才笑着说:

“琴酒,你别吓他了。”

“太蠢了。”

黑泽阵一副我不认识他的嫌弃表情,而降谷零拍拍爱尔兰的肩膀,说没事,不要信贝尔摩德的话,琴酒跟那位先生不是同一个人。

爱尔兰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那,

章节目录